灯影重圆,点点光圈。
风过窗叶,暗影疏动。
傅有叶抬了起头,瞥眼看了下眼前的人。
灯光发黄,周遭漆黑。黯然中,那轮廓漫化,犹成了心里最心念的那个人。
眉似倒山,瞳如珠墨。
笑起来眉头淡淡,眼底有细云缓流。
灯光缓昏间,两张面容重叠游移,慢慢固定在某一面容间。
傅有叶开口,“我找你好久了。”
窗檐外风声隔合,堂屋内怅然渐起。
“每个地方都在找你。”
“看见你不同时候,不同的模样容貌,”
“不同地方里,你的脾气性格都不一样,”
“一样的是,对我都很陌生……”
傅有叶看着对方的那似遥远又咫尺的面容,缓缓说来。
灯光有些弱,却分明看得清傅有叶在黑暗光影里分外亮的眼瞳。
眼瞳如同在跳跃一簇火光,在漆黑中明亮得如渺茫的、微弱的,却又炯炯的。
“让你像以前那样喜欢我真不容易,”
“你不喜欢我,就是不喜欢我,”
“无论我多努力,”
“多执着,”
“到头来都是徒劳无力……”
傅有叶微弱地垂了下眼,似作一涩笑。
抬起,“等我要放弃的时候,”
“你却自己来找我了,”
“你说你喜欢我,”
“我都感觉像是在做梦……”
“可是,”
“你知道吗?”
“我却不喜欢你了。”
“不知道为什么,”
“就是,”
“没有感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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