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柏谦在她身边安静地睡了。他睡得很满足,虽然还不能动她,但他也很满足了。洗澡的时候他一再地使唤辛蕙,一会儿要她拿条毛巾,一会儿又要她拿衣服。他的衣服辛蕙还搞不清是怎么放的,被他指挥得团团转,从衣帽间又摸到卧室,一个一个抽屉打开了看,最后总算找到他想要的,甩到他手里,他却心满意足的。
辛蕙脑子里这几天总在想一个问题,虞柏谦为什么喜欢她?以前她不相信他会喜欢她,多的是有钱人带一个女人出去玩几天又丢开手的,她觉得虞柏谦对她也是这样。根深蒂固的,她就是这种观念。但现在她不这样想了。
于是问题就变成了虞柏谦为什么会喜欢她。
她自问并不是特别出众,特别能魅惑男人的女人,顾承亮能爱上她,她觉得情理之中。可是虞柏谦这种男人,他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,为什么却偏偏会瞄上了她?
前几天她在QQ上和唐晓月聊天,她还问唐晓月,“你说我是不是低估了自己,也许我就是貌美如花、倾国倾城的代表呢。”
唐晓月回了她一个呕吐的表情。然后说了一句很文艺范儿的话:“你就是你,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。”然后让她正视自己,不要骄傲,也不要自卑。
她为了这句话,特意去听了哥哥的那首《我就是我》。和许许多多的人一样,很多年前的四月一号,她也不相信那个美丽的男人会从香港文华酒店的窗户里一跃而出,他把自己停在了最辉煌、最有魅力的年龄,从此不会有人见到他垂垂老矣的模样,他永远是最美丽的。
那才是倾国倾城。
虞柏谦暂时不会回江城,辛蕙也就在G市住了下来。她每天也自己打发一下时间,虞柏谦有空的时候,两个人就一起去附近走一走,逛逛超市,买点菜回家做一顿晚饭。
虞柏谦的厨艺还可以,做得一手很好吃的意式通心粉,他说这是国外生活的成果。可惜他连做了两次之后就不肯再做了,说事不过三,第三次就不会这么稀罕了。他要隔一段时间再拿出来露一手。
辛蕙说他臭屁,他就在厨房里耍流氓,把她抵在案台上上下其手。她面红耳赤拿脚踢他,这种时候,他就总是说:“等我能动你的时候……”什么什么的。一付埃塞俄比亚难民得不到满足的表情。
辛蕙也去超市买了点肉末,混了虾皮小葱做成馅,又买了点馄饨皮子,包好了冻冰箱里,虞柏谦表扬她孺子可教,早餐两人经常吃馄饨。
每天下午她会在附近走一走,走出一条街,就是一片很热闹的居民区,辛蕙在哪里找到了一个传统菜场,菜场旁边是一条商业街,她会在那里买一点新鲜的蔬菜回来,也会在那条颇为热闹的街上逛一逛。
这天下午,她又一个人转到了这条街上。
她进了街上唯一的一家书店,她看的是育儿书,手上已挑了一本,她正低着头翻书,后脑勺却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,仿佛是有人要用目光灭掉她,她回过头,就在书架后面看见了虞少虹那张年轻的面孔。
还真是个小姑娘,爱恨情仇全在脸上,丝毫也不掩饰。辛蕙不知道自己像她这么大的时候,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。
她和虞少虹对视了半天,最后是她主动走了过去。以前上班的时候,有个很猥亵的国企客户,是他们的大客户,公司谁也不敢得罪他,桂妮妮被这个猥琐的男人摸过一次屁股,从此恨死了这个猪头猪脸的男人,后来也是她去应付的。
“少虹。”她主动打招呼。她想起在归真寺的时候,这姑娘对她还始终是一脸笑容。两个人仰着头点罗汉,层层叠叠的罗汉,那个时候,她们谁也不会想到她们会有这样的一天。
虞少虹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。她笑一笑,“你找我?”虞少虹这才露出一个鄙夷的冷笑,“脸皮还真是厚。”
她还是让自己保持得体的笑容。如果她只有二十岁,面对这样的言语、这样的鄙夷表情,也许年轻的辛蕙会羞愤欲死。但她已不是二十岁,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她什么样的情况都遇到过。曾经熬夜做一份厚厚的计划书,几个晚上的辛苦成果,被客户说得一钱不值,直接弃在地上,她也没有掉眼泪。
“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。”虞少虹冷冷地说。
她点头,说好。树在那里,并不想被风吹,风却还是来了。能逃得掉吗?该来的总是要来,想避也避不了。
她们就在街上随便找了一家茶餐厅坐了。下午三四点,餐厅里没有几个客人,她要了两杯奶茶,给了虞少虹一杯。虞少虹一直冷冷地看着她。
而她也不再说话,既然是虞少虹找上来的,她就等她开口。
“你想嫁给我哥?”虞少虹冷冷地问她。嘴角一丝讥笑,仿佛是嘲笑她的不自量力,而说出口的话也正是这个意思。
“你知道我哥是什么身家,你也敢这样痴心妄想?有多少人想嫁进我们家做少奶奶。”她轻蔑地打量辛蕙,“就凭你?”她又冷笑,“你以为我们家是那么容易进来的。”
辛蕙没说话,直到虞少虹又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,她才打断了她。“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哥,不应该来问我。”难听话听几句就够了,她并不想一直被人辱骂。
“你知道我们家是干什么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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